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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必要的等待

── 朱 颜 ──


5月13日,午后2点,幼子载我去格拉拉政府医务所看医生。我建议自已用四脚手扙走进去登记;然而幼子不放心我一人步行;他把母亲送到邻近的麦当佬,买了一个汉堡包要他母亲独自喝茶等待。

我拿了号码,坐在坚硬的铁椅上,等待传召。每一号码传呼,我似乎在等待阎罗王的召唤。幼子站在我身旁,我多次要求他去照顾妈妈,把她载去邻近的百货公司走走;可是他不听从我的要求。

等了两句钟,号码出现。我们走进5号房,一个年青的印度医生,把我登记册子翻来翻去说我应该去6号房。6号、5号房相通,他把我送去6号房,完成了任务;可是他吩咐我去樻台换号码,一等又是一句钟。看了年青的马来妇女医生,拿了药已是午后5点。来到麦当佬,妻子双脚无力(坐得太久),步行上车困难。

5月14日,我们来到沙登医院。如往常,幼子把母亲送进餐厅,买了饮科,要他母亲在餐厅独自等待。还好两个钟完成了看医生。回到家发现妻子双脚无力,行动吃力。两天的久坐,本来双脚已不善于行,如今行动更艰辛。当我看到皮肤红肿的妻子坐在厅中沉沉欲睡,我心刺痛,为了我她受尽折磨。

政府医院为何不能善待我们这些贫困的老病人,增加我们不必要的等待时间?

(15.5.2025)



自强不息 力求上进

2025年05月15日首版 Created on on May 15, 2025
2025年05月15日改版 Last updated on May 15, 2025